。
难道乔伊是一不小心中了降头?
当然,身为一个心理学教授,李文森一向善解人意,并不会这么直接地指出对方可能中了降头这个事实,只是委婉地引导道:
“我什么?”
“……”
乔伊慢慢把手指伸到自己的口袋里,摸索出那枚祖母绿戒指。
大约半秒的停顿后——
“你觉得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李文森:“……哈?”
“你认为北海道的北极贝寿司和银座的螃蟹天妇罗在口味上有怎样的异同?”
李文森:“……?”
“你现在的身体感觉怎么样?”
“身体感觉?”
李文森感觉自己完全游离在了乔伊的逻辑之外:
一旁的窗格上,隐隐绰绰地倒映着她和乔伊交叠的身影:
“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
他慢慢地摩挲着她的无名指,感觉自己的智慧和理智正一点点回笼:
“我想说的是,鉴于我们无论哪一方面都契合得难以想象,我已经找不到借口来拖延这一合理而正当请求的时机,所以文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