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笑了一下。
她裙子上满是斑斑血迹,就像刚刚进了屠宰场,或者刚刚来完大姨妈。
不过她只休息了小小的一会儿,两秒钟后,她撑着自己站起来,问伽俐雷:
“我们还有多少麻醉药?”
伽俐雷迅速盘点了一下库存,半晌,紧张地小声说:
“一点都没有了。”
“一点都没有?”
李文森皱起眉:
“我上次受伤后乔伊不是存了一部分在化学实验室?”
“我是存了一点。”
乔伊走到小水池边,解开衬衫纽扣,用伽俐雷递过来的消毒液和消毒皂把自己从手指一直到肘部以上十公分的地方刷了一遍,又上了一遍碘伏。
潺潺水声从他手指下传来,他抬起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但你有一次深夜从床上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刷马桶,如果我不让你这么做,你就会一直抱着马桶哭,还非要把麻醉药当作洁厕剂……我拦不住你只能随着你去,你忘了么?”
李文森:“……”
曹云山:“……”
他面色青灰,一下子从解剖台上做起来,一手捂着自己的肠子,一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