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声音,而她就坐在这样沉默里,露着苍白的手臂和腿,穿着黑色蕾丝的裙子,黑色蕾丝的鞋子,神情平静,却满脸水痕。
那幅画面就像黑白电影,不算华丽盛大,却深深印刻在他脑海。
八年来,再没有忘记。
……
眼前的色彩消退了,他望着李文森,又仿佛看见这个女孩坐在八年前那场黑白默片里,沉默、孤独,没有明天。
……
曹云山安静下来,不再吵闹,半晌,忽然笑了笑。
“我当然知道你相信我,但你弄错了一件事哦。”
他眨眨眼,很可爱地说:
“我上次就想提醒你了,星期一到星期五我是r,星期六和星期天我才是……我研一时和你说过,你忘了吗。”
“记得。“
李文森垂眸:
“可你本科时说,周一到周五你是,周六和周日才是r。”
“我和他商量了一下嘛,换了时间,这样才公平。”
他又在她面前蹲下。
这个男孩人现在也摆脱了大学时那段窘迫的时光,是个小有积蓄的人,穿着两万一双的的卡其色球鞋,身着纪梵希七千一件的白色街头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