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脖子上,只是微不可听的小小声响,那个人嘴角流出鲜血,已经死了。
他牵着陈苏婉的手向着他们租住的那个小小的屋子走着说道:“我主要在从事反清活动,俗话说就是在造反,官府自然就要派官兵来抓我,只是我的名头在士绅,洋人,文人那里比较大,所以派些特务过来暗杀我。”
他这样说着,就好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在1907的上海从事反清运动,而且是如此明目张胆的活动,被清政府刺杀是必然的事情。
革命党在海外活动的,东京,檀香山有时都碰到着这种事情,更何况于在国内。
“哦。”陈苏婉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低下头,跟在王雍身后。
反清此时在沿海地区倒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可怕事情,说起来革命,反清反而像是一种时髦。
你若是不革命,不反清,在学生群体中简直混不下去。
女工在这个时代当之无愧属于进步群体,所以对于这种事情倒也没有反感。
不过害怕总是有些的。
“我说……我说……如果你……”
“嗯?”
“我说你从事反清我是支持的,官府的话真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