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烤肉香,醒的干脆。依她自来熟的性格,早不把莫小贝当客人了,说话间也不会额外注意点语气。
“阿福建的村子遭人扫荡,农民死绝了,损伤惨重。在那喝闷酒呢。”莫小贝说道。
阿福是平平旅馆的员工。
“他活该。谁叫他让婷芳代班,自己躲在房间里玩游戏。下次再让我发现,老娘一定开罚!岂有此理!”钟平哼出一口鼻气,就着打包袋啃上一口鸡腿肉,滋滋有味的咬着,看不出她很气愤的样子。
“只要有人上班就行了,你管的太严了,对员工的压力大,这样不好。再说了,你这里也没有客人来。”
莫小贝来的三个月期间,只有三位客人进来过,其中有两位是问路的,另一位是推销员。旅店的生意差,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想不明白,明摆着亏本,不如关门大吉。可是老板娘没有结业的打算,宁愿亏着。
莫小贝天天不出门,这些消息是从阿福那里听来的。
“你不是人啊?”钟平翻着白眼,摆出老板娘的架式:“我花钱请人,他就得老老实实的上班。不管有没有客人!”
“他是别人吗?”莫小贝反问。
阿福,北大博士生,父亲是某军区司令,母亲是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