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那一套,直到有人按照他的方法来,真的收获颇丰,他这才为众人所知。
自那以来已经过了几十个年头,想必刘承嗣在武道方面的见识与理解更加深厚。
孔晨才二十岁不到,就算有些见识,那与刘承嗣相比起来,无疑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退?我并没有错,为何要退?”
刘承嗣哈哈大笑,“小朋友,你是我见过最自信,也是最自大的人了。”
“那真是我的荣幸。”“你方才所言,说修道不禁情欲,这便是大错大谬。”刘承嗣抚了抚胡须,“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修道者也是人,逃不开此种法则,若他们想要钻心于一件事,且有所成就,那么就必须抛弃一切情欲,无情
便是大道,有情?那是歧途。”
“据我所知,那雁南飞现今有如此成就,便是应了我这句话。他抛弃情欲,终入大道,也就是他比常人更加无情,才达到常人无法企及的位置。”
刘承嗣说话毫无停顿,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这刚好是他最擅长的东西,也是他研究了几十年的东西。
众人见孔晨久久未有回应,以为是被说得哑口无言。
但却听他突然嗤笑一声,“一本正经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