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之力。如果你的意念之力消耗完了，你就是有符，那也只是一张张没用的废纸。”
“嗯，还有呢？”张陵再次点了点头。仍然是用嘴说话。反正夜深人静，不被其他人知道就行了。
“意念之力不要跟普通人用，他们的大脑承受不起。”
……
……
“你知道的真的。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是什么来历？又是被谁控制了？他是男是女？是人是鬼？有多厉害？他又是什么来历？”张陵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也是他暂时想要知道的问题。不过他的问题中将女鬼的来历放在了前面，这表明了他其实更想知道女鬼的事情。
张陵自然想知道女鬼的事情，女鬼现在可是跟着他。这两天忙于内功的事情，暂时放开了这些问题。现在提起来了，自然就要弄清楚。
“我为什么知道这些事？”女鬼眼神迷茫，像是在努力的回忆，像是因为时间太长了，自己也记不清楚……
“我死了很多年了……记得那个时候还没有人知道电灯是什么；还不知道地球是圆的；飞到天外那只是传说中的神仙才能做到……那时候天朝是世界至尊，万国来朝；那时候一个人可以执掌天下……”
听着女鬼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