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叫可以这么说？”
“因为不一定。”
“什么不一定？”
“因为你的识海里，不止是有水。”
张陵眉头皱起，“什么意思？”
“那个分级指的是修行者识海里存在的单纯景象。一般人的是海里也只有单纯的景象。”
“你的意思是说，一般人的识海里，要么只有金子或者石头；要么只有泥巴；要么只有火星；要么只有花草树木，要么只有河流？”
听着张陵那浅显，却又很贴切的比喻，女鬼没有话说，只有点头。
“我的识海里除了火以外，有山有水，有土有树木。这就是说我的意念之力是从低级到顶级，全部都有了？。”张陵现在也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火应该也是有，只是你没有发现。你应该是传说中的五行之体。也是最难修炼之体。”
张陵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很是用力，气愤的说道：“怪不得那个道士说我不适合修行。还以为自己是天才，搞了半天原来自己是废材。”
女鬼摇了摇头说道：“不能这样说。五行之体是最难修炼，不是说资质最差。”
“嗯？怎么说？”张陵眼中冒出小星星。心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