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倌的大红喜服,又捂上红盖头好像是和一个女子拜了堂,接着他就被扶进一间屋子一个人静静地坐着。他能够清晰地听见外面我和郭义喝酒说笑的声音,可就是无法支配自己的肢体。再后来,他就没印象了。
听完郑吉祥的话,帕巴拉巫师皱了皱眉头:“你那是被鬼祟迷了心窍,闯进鬼市了。”
“你们刚才提到的那块寒玉能让我看看吗?”桑杰大师忽然表情严峻地说。
我从兜里拿出那块寒玉,只觉得那玉似乎又比之前阴寒了许多。桑杰大师接过寒玉,瞬间眼睛里闪过一道犀利的寒光,然后惊愕地说:“血玉!怪不得...”
“怎么啦?”我迫切地询问桑杰。
桑杰大师捋了捋手中的念珠,“你们可知道这‘血玉’不单单是一种玉,而是透了血进去的玉石。不管是翡翠,和阗,还是黄玉等诸类,只要是透了血的,就是血玉。血玉的形成,和尸体有关,当人落葬的时候,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的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华丽的血玉。这种东西往往落在骷髅的咽下,是所有尸体玉塞中最宝贵,也最为难得的一种。若是按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