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把这祸根带在身上了啊!要不您给我找个买家,我把它一出手,一了百了?”我摊了摊手,神情落魄地说。
桑杰微微一笑,他的微笑似乎是另有禅机,不容揣摩。“司令稍安勿躁,既然你与这千年血玉已经结缘,而且它始终都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说明你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牵连。孽缘也好,天机也好,旁人都不该插手的。司令,就像你的名字一样,重担在身,非你莫属啊。”
“什么重担?”我连忙追问。“呵,天机不可泄露,你也自然心知肚明啊。”桑杰转着手里的念珠,似笑非笑地跟我打着哑谜。
“那您就任由这邪玉胡作非为,把世间搞得鸡犬不宁吗?”我有些生气地质问桑杰。
“司令,你先不要激动,劳烦你带着血玉跟我去趟拉萨。我会请斑禅大师(注:斑禅大师中的“斑”,原应为“班”,但由于牵扯到敏感词汇,起点采取禁锢措施,无奈只得用别字代替)在布达拉宫为它诵经超度,希望能够再次将它暂且禁锢,以免它伤害到你,或是更多无辜的人。”桑杰淡定地捋着念珠说。
“布达拉宫?”我听爷爷曾说过,布达拉宫是西藏历代哒赖喇嘛(注:此处哒赖喇嘛中的“哒”,原应为“达”。理由同上,望海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