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奋地向老石嚷嚷着。
“你意思是...这玩意不是细菌弹?”老石闷葫芦似的喊了一声。
“嗯嗯,不是,坚决不是!”我笑答。
“娘啊!”老石听了我的话,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长舒一口闷气,软绵绵地坐在了地上。
“不过...奶奶的,好险!”我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
“怎么...又怎么啦?”老石惊问。
“其实,保守的说,乙炔罐跟榴弹头没多大差异的,因为...”我刚要跟老石讲乙炔的化学性质时,他却瞬间脸色大变,指着我身旁惨叫:“小心!”
我的心咯噔一颤,转身的刹那,已发现魔僵抡起乙炔罐欲要朝我的脑门砸下来。我瞬间利用铁罐下沉的微秒,迅速观察了一遍自己身旁三尺范围内的物体。结果是,除了愣在那里口水泛滥、鸡鸡**的裸僵外,一无所有。得,就地取材,逮着啥用啥。我慌忙抓起裸僵的肩膀,使劲朝我身前一挡。“哐”的一声,不偏不移,铁罐正好砸在了裸僵的脑门上。我顿时被震得一阵眩晕,感觉眼前直冒金星。而僵爷,悲催,只见它被砸得连连倒退几步,然后脑袋左摆右晃的在空中划了好几个圈。我看得暴汗直流,幸亏僵爷“挺身而出,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