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翌宸望着夏木心痛的神情,竟一时无话可说。夏木强忍着泪水,她不要哭,不要在他面前表现出任何脆弱,他不就是想要看她崩溃,向他低头讨饶的样子吗?她偏不!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能把她打败呢?
"无话可说了吧?都被说中了,你从来不曾爱过我,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件物品,没有尊严,没有自我,你都说过,你想怎样对我就怎样对我,想囚禁就囚禁,想发泄你的兽、欲就来发泄,这就是你所说的爱?哼!你真可怜!”
"可怜?!你觉得我可怜?”
"是啊,你不可怜吗?你不会爱人,自然也没有人爱你!从小就是这样,你母亲抛弃了你,你父亲不爱你,却将你禁锢在他身边,现在你如法炮制,把我当成当年的你来对待,一个畸形的变态心理!”夏木怒极口不择言。
宫翌宸一个用力将夏木甩在身后的大床上,长腿跨上她娇小瘦弱的身子,暴怒的眼睛泛着猩红,这女人字字句句戳中他的痛点,却字字句句都是实话,这就是他不堪的生活,高高在上、富可敌国、尊贵无比的宸少,竟然有着这么不堪的过去!
暴怒中的男人无疑是可怕的,他浑身蓄满了惊人的怒气和力量,一手掐住夏木的脖子,一只手肘撑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