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龇牙咧嘴的道,别看这小子身体没好,可到底是经常挨揍的人,这小皮肉伤痛,根本难以对他造成威胁。
长德一看长风开口说话了,也立即道:“就是,懒鬼,你小子这么长时间,又有什么大事做出来了?”
长庚根本懒得理这两个一根筋的家伙,转身出去了。临走之前,有意无意间从袖子里,掉落出来十几文钱,位置也巧妙,正好落在被褥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声。
长风和长德面面相觑,看着长庚瘦弱的身体消失在桥洞,又看看那十几文钱。
“唉,色鬼!有时候,我真觉得,咱们两个给懒鬼造成了很大的麻烦!”长风叹口气道。
长德也叹口气道:“谁说不是呢!这些年来,特别是老家伙死了之后,咱们三个之所以还能在中央桥洞住着,完全就是懒鬼的功劳!要是没有懒鬼,咱们两个早就被扔到城外乱坟岗了吧?听说东六桥洞的癞子就被活活打死扔那了。”
“癞子死了?谁干的?那癞子的酒量也不赖。”长风惊讶道。
“听说是北区的人干的。咱们混南区的,尽量少惹北区的。那帮人都是白道上的,跟咱们这半黑的不一样。”
长风点头道:“怪不得,癞子拿了整个东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