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蒹葭的话中,也有些落寞,似乎也在悲叹那一段往事如烟。
醉酒和尚还是没有回答,只是无声的在那里哭泣,像一个无助的孩童,半跪在地上,以手撑地,哭泣着。
“你说发生了什么事情?”诸葛念年询问长庚道,他期待长庚能够推断出什么准确的事情经过。
可惜,长庚也不清楚。只能道:“我也不知道,貌似是一段很难解释清楚的情感纠葛,不清楚什么事情。”
刚才诸葛念年表现最是不堪,蒹葭一出来,他就是一副猪哥相,比长庚和杜宁都不如,这小子就差把两个眼珠子扣下来扔到人家身上。长庚好歹也是混出来的人,一愣神之后,很快的恢复过来,之后就一直是欣赏着看蒹葭。杜宁也是恢复很快,到底是小孩,感觉好看多看了两眼,比长庚慢了一会。
两人恢复过来之后,就一齐伸出手,在诸葛念年的耳朵上扭了一下,同时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两个人两只耳朵,诸葛念年无比的怨念,两只耳朵疼也就算了,可打断他看美女的心情,那就是罪大恶极。不过,他也没有什么时间去怨念,而是继续关注事态的发展。
“你师父,为什么没有亲来?”醉酒和尚头低垂,询问道。
蒹葭凄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