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悦叹息了一声，终于答应叶欣的要求，开始加入价格战的行列。这样一来，就算能拿下玄风的单子，但长期的影响力，会让云都江北分公司发展进入一个低迷。
叶欣迟疑了下，突然问道：“要是我们的报价，和实收账面有差池，会怎么样？”
柳悦微微一楞，“什么意思？”
“玄风公司那边，我可以让做个幌子。”叶欣脑海中迅速过了下思路，组织语言解释道，“就是这次的招标，我们做两份合同，其中一份是对外，价格上不会有波动，维持我们现任报价；另外一份是降价以后的，只有我们两家公司知晓。”
一明一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柳悦笑了，笑的有些勉强，“你刚入公司，我就不追究你说这话的用意了，不过以后别再别人面前提起，这馊主意是行不通的。”
叶欣无谓地摊手，“林玄风突然去世，玄风公司由林雅接手，恰巧我和林雅的关系还不错。”
林雅？那个林雅？
柳悦突然跳了起来，迅速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问道：“是不是这个？”
画面上，是三个女孩的合影。
左右两侧的，是袁云和柳悦，而中间的，是一个微微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