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柳鸣琴恍然大悟,忍不住笑着说道:“是这样啊。没什么,回头好好睡一觉就好了。你之前喝了‘流年’,现在后劲儿上来了,有些晕是正常的。”
王子惑奇道:“是因为流年烧酒?我喝的时候没觉得怎么样啊。”
“是啊,流年烧酒就是这样的,初时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等到后劲儿上来了,你就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了。”柳鸣琴捂着嘴笑道,“是谁刚才还说自己千杯不醉的,想不到才一会儿就现原形了。嘻嘻。”
王子惑不服道:“谁说我醉了,我没醉。只是有些头晕而已。“
“是是是,你没醉,你只是头晕而已。我扶着你吧。”柳鸣琴笑着道,不由分说就将王子惑的手搭在肩上,一手环着王子惑,一手扶着他手臂,竟是硬生生将王子惑架住了。
王子惑哭笑不得:“我没事,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柳鸣琴瞪了他一眼:“嘴硬什么,听话!我都不害臊你害什么臊啊。”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王子惑皱了皱眉,总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这话。
在柳鸣琴的强硬坚持下,王子惑只好很无奈地被她搀扶着,两人慢慢朝柳鸣琴的住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