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浴巾,好半天才指着王子惑道:“你……你你,你就是那个被琴上死带回来的男人?”
“是又怎么样?”王子惑正在气头上,顿时不客气地答道。
“你……你和她……那个了?”
王子惑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只怕就算自己再怎么说没有,以眼下的情形来看也不会有人相信的了。是以王子惑也懒得解释,只是对房东老头儿道:“房租的事情你不用每天都过来崔,很烦人的。我们自然不会差了你的。”
房东却仿佛没听见似地,一脸惋惜地望着只裹着下半身的王子惑,摇了摇头:“少年人,趁着现在还没出什么意外,你赶紧给你家里人打个电话,把该说而没来得及说的,该做而没来得及做的事情都办了吧。人这一辈子,若是留下太多的遗憾就走了,实在是对不起你来人间走一遭啊。哎。”房东长叹一声,摇着头颤颤颠颠走了下去,“房租我过几天再来收吧,这几天怕是晦气的很哟。”
王子惑听着房东老头儿的话,顿时哭笑不得:“三天之后你要是看见我还活着,是不是会以为我是诈尸了呢。”
他关了门转过身就看到柳鸣琴小心翼翼地从厨房探出头来。发现王子惑在看她,“嗖”地一下又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