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平、空法，你们说说，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王测颓丧地坐在地板上，低声问道。
崔平动了动嘴角，却没有说出话来，眼神闪烁着浓浓的哀伤。
空法摇摇头说：“贫僧也是想不通，但逝者已矣，就不要多想了。对于死者，心有缅怀，生者继续生活下去，这就足够了。既然没法改变环境，那就改变自己，只要心不变，就不会成魔。”
“不愧是和尚，讲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是啊，死了就死了，生的，总的活下去。”王测无奈接受现实，“不过空法，不要贫僧贫僧的，搞得好像是拍古装戏，就说‘我’，多顺耳。”
空法摸摸光头说：“入乡随俗，也没什么不妥，我就我吧！”空法在王测的引诱下，一步一步向红尘妥协。
“这才是嘛，不在意陋规和恶俗，我看你很有高僧的风范，就像《昆仑》里的花生，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大……”
空法没有再说话，只是嘿嘿地傻笑。
崔平依旧擦拭着染血的飞刀，沉默无语。
“哎，崔平，说说话呀，不要装深沉了，酷就是苦，没必要这样作践自己。”
崔平顿时青筋暴戾，白眼外翻，捏着飞刀的手一紧，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