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另一个。那个我在福伯哪里见过的穿着华丽的青年。
我听见衣服的撕扯声,文秀的轻呼声,男子的淫笑声,床铺的颤动声。
颤动呵,颤动,像我心一样的颤动声。
你什么也没有,怎么及的上那个青年的家事和权势?你长相普通,怎么能及得上那个青年的英俊和潇洒?你身无分文,怎么能及的上那个青年的富贵和豪华?我早就懂得春花院是什么地方,却一直以为文秀是淤泥中的莲花,没想到,她们其实都一样。
我无神地一步一步挪到江州桥,这就是你的文秀吗?她是吗?
她是的,她就是文秀,我不可能听错。
江州桥,这就是我们约好的地方吗?
下雨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好像水在上涨。上涨?为什么不涨到整个世界,淹灭所有的肮脏?涨啊,你涨啊!?
后来我就见了他,那个叫做箫云凌的人,他说是想超度我,和我打了一场,他没有我厉害,但他很狡猾,最后我还是败了,只是他却没有杀我,反而是我没有收住手伤了他。
他说:“我的目的是超度你,你死了和你轮回都是超度,为什么不去选择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