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奋力挥刀,直接朝白熊肥厚的手掌迎上。“啪”,破天宝刀和熊掌相撞,似是金属的撞击。白熊吃痛,看着流血的熊掌怒吼,箫云凌被反震之力击的后退两步才收住势,手臂酸麻,嘴角溢出血花。
我不想再躲了,我不想再躲了,或许你已经忘了我,或许你从不曾记着过我,我为什么还要躲,我是为谁在躲?!
薇寒紧张地捂住嘴轻呼一声。
箫云凌觉得从没像今天一样的烦乱,却又觉得就属现在清醒,他能看的见白熊心底因疼痛而起的战栗和愤怒,能看得见打着转落雪飞旋的六角,能看得见空气中微风调皮地在东西回荡,不肯让雪花落到地上。
风也舍不得雪花落到地上吗?
白熊的手掌流血会很疼痛吗?
箫云凌觉得自己无力清醒也无力沉睡,仿佛天地间只有自己一人,其他都是虚假,都是虚假。
不要怕,雪花并不会落到肮脏的地上,北俱芦洲的地面早已经被皑皑白雪和纯净的冰层覆盖;不要怕,手掌的疼痛不会因为愤怒而减轻,我会送你到真正的极乐世界,没有疼痛,比这北俱芦洲的雪花更要纯洁。
箫云凌意随念动,将内力灌注到刀上,又把锋芒逼到刀尖,探出若有若无的红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