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卫士搬来铁锚,将刘福通捆到铁锚上退了出去,锁好舱门。
江面上,远远驶来一艘接应的船只。船只渐渐靠近,廖永忠看了看操船的船工,对手下的卫士做了一个“灭口”的动作,说道:“凿穿船底!”
雪渐渐下了起来,忽而就变得很大。廖永忠远远地看见船沉了下去,心中一阵歉然,朝沉船深深行了一礼,直起身,沉声道:“回应天!”
得到消息的云霄从风花雪月的养病日子里陡然惊醒,面对转述遗言的廖永忠,云霄闭上眼睛皱眉良久。
“刘兄弟,吴王的意思……”廖永忠也实在看不下去,只得劝解道。
云霄摇摇头,打断廖永忠的话说道:“老廖,我没怪你,也没怪大哥……当初我离开的时候,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没想到,会这么快……”
廖永忠也叹息道:“其实他可以不死的,吴王交待过,若是当时他肯投效,纵然不予兵权,也会让他颐养天年;吴王亲口说过,他都那么大年纪了,了不得再活二十年,这一把老骨头,咱养得起……”
云霄苦笑一声,拍拍廖永忠的肩膀道:“不说了,老廖,陪我喝喝酒吧,也算是祭奠祭奠这位老人家!”
这一年在历史上注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