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直奔草屋的方向。片刻不到,聂童又来到那个草屋前,屋前的湖水还停住那几艘船。但是屋前却没有了人。
聂童跃下马车,雀步走到了刚才王洪一伙人站的地方。聂童惊异道:“他们难道是解开了我的穴道?不可能啊!”聂童不相信的摇着脑袋,但是不相信又能怎样?那四人的的确确消失了。
聂童急忙走进草屋,里面只有一张酒桌,上面有没有喝完的酒,还有凌乱的花生米。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不仅人没有了,墙壁上也没有了他们的鱼叉子。聂童吃惊的看着这些景象,“难道他们逃走了?”聂童心中思索着。
但是这个解释她自己都没有办法说服。聂童又回到了马车边。看着惆怅的聂童,晨曦道:“怎么了?”聂童低声道:“我碰到了怪事。”晨曦笑了笑道:“碰到什么怪事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聂童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将晨曦扶下了马车。身子一动,晨曦还是感觉到刺心的痛,浑身每一根骨头都疼。聂童看着眉心紧皱的晨曦担心道:“你怎么样?”晨曦摇头道:“没事。”他的痛只有自己承受。
他是一个不会分享自己伤痛的人,但是还好他身边有一个能看透他伤痛的女人。聂童也没有在说什么了?无论说什么都无法分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