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孩子吗?”
尹舒的表情一直都是那样阴沉,紧锁的双眉此时更加靠拢:“当然了。”仿佛是在重新经历一次那段痛苦的回忆一般,尹舒缓缓说道,“我确实挥剑了。易之的心脏确实被我的剑刺穿。那个孩子也并非什么心脏右生的特殊婴儿,只是化成了业罢了……”
“可是……”任秋兰正打算追问,阮绪却打断了她:
“任小姐,我觉得尹大叔也不清楚这件事呢。”
“没错。”尹舒只能苦笑,“关于他为何还能活下来,我也无法理解。那一天,我确实亲手杀了他,但是现在他的确还活着,而且还掳走了他的弟弟……”尹舒虽然年纪刚上四十,却显得十分苍老。
听到最后,阮绪算是了解了为何尹舒会那么愁眉不展了。原来是自己唯一的儿子被自己应该已经杀掉的另一个儿子掳走了,这种怪诞的事情说出去,别说是一般人了,即使是同为法术界的非人也未必会相信。
“那么,尹老伯,你是怎么知道尹易之还活着,并且就是他掳走他的弟弟的呢?”阮绪十分自然地问道。
且不提愈发向上升级的称呼,尹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阮绪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逸之是在昨晚被人掳走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