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小头目,恐怕不容易对付。”
楚天阔闻言一怔,燕过涛果然阅历丰富,自己竟然没有想到那个护院可能是蒙面人的头领,而且很可能是当初马家滩埋伏自己和义父的那个首领,也就是最后击落义父的那个黑衣人,一念及此,楚天阔就悲愤难当,自己曾经距离仇人那么近却毫无知觉,但平心而论,当时根本不可能想到这层。楚天阔振作精神,说:“我作为燕家的镖师,自当尽我所能抗拒强敌。”
燕过涛说:“楚兄弟,有你出手相助自然胜算大了很多,但我担心的是对方人多势众,拼斗起来,我们难免会有死伤,这些兄弟都是跟我多年的兄弟,谁受伤我都不忍心。”
楚天阔说:“当家的,正如你所说,一旦进入江湖,就身不由己,各安天命,我们出来跑江湖的,早就知道有这样的一天,但求尽力而为,无愧于心就好。”
“还是楚兄弟你看的明白,好吧,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要来,我们尽力而为吧。”
正说着,燕子卿也已上得甲板来,走了过来,正好听到燕过涛说话,只听见燕子卿问:“爹,大清早你就在这誓师,什么事要尽力而为?”
燕过涛见女儿过来,苦笑着说:“关乎燕家生死存亡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