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交道,不知道南宫少主怎么会想要请我们,实在惶恐不敢当,请代为转告贵少主,燕某乃草莽之辈,不敢登南宫家大雅之堂,就此别过。”
南宫骥轻轻一笑,说:“燕前辈太谦虚的,我们少主真心诚意邀请诸位,还特别嘱咐我,如果请不来我也不用回去了,那在下就只有跟贵镖局走,只是家里弟兄不会让在下走,所以还请燕前辈不要为难在下。”
燕过涛听着南宫骥的意思,如果不赴宴,恐怕南宫家不会轻易放燕家的船走出应天府,但南宫骥话说得极为得体,竟没有让人感觉到像是威胁,此人不简单,于是说:“既然南宫少主盛意拳拳,我们燕家岂有怠慢之理,请转告贵少主,我燕某定当准时上门拜会。”
南宫骥笑着说:“谢燕前辈赏脸,少主还吩咐,要请一位负剑的青年侠客赏脸,我想是你,中午送货的时候没有见到你。”说着转向楚天阔,从怀里掏出两封请柬,托在手掌上,手向上一伸,请柬竟轻飘飘地如同在水面上漂流一样分别往燕过涛和楚天阔飞去,这一手实在惊世骇俗,楚天阔没想到南宫骥内力如此精湛,自如地控制纸片飞行,江湖中果真是卧虎藏龙。
请柬飞到眼前,楚天阔知道请柬中带有南宫骥的内劲在,不敢掉以轻心,伸手运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