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发麻,燕过涛运力稳住杯子,卸去外力,如果杯子掉下或者碎掉,将是大失礼数的事,就这样燕过涛仿佛举着重石一般。顷刻间酒杯已满,南宫骐收壶,燕过涛脸色有点发白,手微微发抖,不露声色地放下杯子,却已是被南宫骐试出了功力。
南宫骐给燕过涛倒满酒后,伸壶要替燕子卿倒,燕子卿见父亲脸色不对,知道暗中着了南宫骐的道,运气在杯,准备接南宫骐的酒,怎料这次南宫骐的酒只是轻轻地倒入,毫无冲力,但酒柱落杯激起漩涡,却把燕子器的劲力给卸掉了,燕子卿只感觉仿佛自己的劲力被消融到酒里,无声无息消于无形,大惊失色,这南宫少主果然名副其实。
南宫骐倒满酒后笑着说:“燕姑娘似乎有点紧张,请把这里当寻常家宴,不要紧张。”
燕子卿吃了哑巴亏又不能说,只能讪讪一笑,放下酒杯。
南宫骐把酒壶伸向楚天阔,楚天阔端起酒杯迎向酒壶,就在即将倒酒的距离,双方都停住了,空气仿佛凝聚在杯口与壶嘴之间,有一丝极细的声音发出,像雷鸣像龙吟,隐隐约约,杯口与壶嘴之间似乎有气息流动。南宫骐拇指一顶,开始倒酒,酒柱却没有倾注而下,反倒像被什么挡住似的一点一点的流到杯口,楚天阔杯口一转接住酒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