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
楚天阔点点头说:“我会隐蔽行事,赶在敌人发现我的行踪之前把事办完,不劳当家的挂心。”
燕过涛说:“你的武功我不担心,但人心险恶,诡计防不胜防,你宅心仁厚,遇见不平要出手救难,容易中计,所以一定要留心判断,切不可鲁莽行事。”
楚天阔说:“谢当家的指点,我一定小心。今夜一战之后,我才知道江湖中武学博杂,奇学辈出,南宫家的枪就让我大开眼界。”说着转向了南宫骥,是想再见识一下南宫家的枪。
南宫骥微微一笑,手腕一翻,一道银光慢慢自袖中滑出,转眼伸出七尺,却也是和南宫骐的长枪样式一样,只是枪头不是玄铁打制,却是木头样子,楚天阔见到木质枪头,大吃一惊,这样的枪头岂不是一削就断。
南宫骥似乎看出了楚天阔的疑惑,说:“南宫家的玄铁枪头只有宗家那派才有,我们传下来的是这种木枪头,但这不是一般的木头,是南海中采来的‘金楠沉木’制成,这种木头质如精钢,其硬若金,其声如钟,无坚不摧,仅稍次于玄铁,一般铁器也无法抵挡这种枪头的直刺。”
众人喃喃称奇,楚天阔拿手指弹了一下枪头,果然齐鸣若钟,仿若金属,质地坚硬,楚天阔手指被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