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露出半个头看岸边的南宫渡,远远地只见渡口上有几个家仆模样的人拿木板锤子在修补昨晚被楚天阔和胖瘦二叟撞裂的破洞,周围还有一些护院打扮的人在巡视,楚天阔见没有什么异常,缩回乌篷内,闭上眼睛,听着潺潺流水,准备睡上一觉,过去这一天奔波送镖、德兴盛大战、栖霞山赴宴、翻山逃生、手刃胖瘦二叟、与南宫骐对决,即便以楚天阔的高深内力,竟也觉得有些乏了,身体需要休息,但眼睛一眯,脑中却乱象纷呈,像脱缰野马似的胡思乱想不肯安歇,一会想刚才话别时燕子卿的娇态,一会想身中奇寒的孙慕莲,不知道南宫骥能不能找到采瑛散人求得“赤龙珠”,求得药解了孙慕莲的寒毒后,他们会不会先回乐山去,燕家镖局在乐山很容易找,黑衣人找上门就完了,黑衣人、胡掌柜、义父、击落义父的黑衣人首领……义父就在眼前,被打下水去,我大叫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中暗器的肩膀开始疼起来,火辣辣的疼,但身体竟出奇的冷,咦,这是哪里?一片漆黑,脑袋下有水在流,哦,我是漂流到天馈谷的凝霜槽中,难怪身上这么冷,越来越冷,肩膀上又热得厉害,怎么这么热?暗器,敌人的暗器有热毒,肩膀像被火烤似的,骨头都被炙得酸痛了,把手砍掉就好了吧?抬另一只手来,咦,抬不起来,被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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