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什么财宝。”
文祥见话已挑明,也不惺惺作态了,大声说:“少说废话,把包袱交出来,如果值钱的话就饶你一命,不值钱?哼哼哼……”意思很明白,没钱就把命留下,当然有钱也不能活着出去。
楚天阔冷冷地说:“包袱在这,有本事过来拿。”嘴上这么说,心里暗暗着急,没想到虎落平阳被这等地痞欺负,自己现在才刚刚稳住寒热气流,这个时候妄动真气不仅会使刚才凝聚起来的真气再次涣散,而且两股寒热气流可能随着真气流入五脏六腑、十二经脉,后果不堪设想。
文祥连楚天阔的脸面都看不清楚,屋子深处漆黑一片,哪里敢随便去拿包袱,挥手示意手下点起油灯,试探一下,一个手下就拿着火折子上前,点燃了桌上的油灯,屋里顿时明亮如昼,文祥看到楚天阔坐着不动,脸色红白不定,断定他有重伤,于是提了短枪就缓步上前,如履薄冰,待到近前,伸出短枪就去挑楚天阔身旁的包袱。岂料枪尖刚碰到包袱,就感到枪杆上传来一股大力把自己往后掀,文祥瞬时便如腾云驾雾般往后飘去,然后就感到背部一阵剧痛,狠狠地摔到了地上,骨痛欲裂,半天爬不起来,突然一道金光呜的从眼前闪过,钉在地上,却是一枚梭镖,闪着暗金光芒,半只镖都插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