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忍受,发作时间也变短了,楚天阔知道并不是乱流消失了,而是静养之下脉息没有那么躁动所以起伏没有那么厉害。丹田气虚,真气无法久留,每次修炼出真气都流散,但总算脉息平稳了下来,迟早可以把真气点滴凝聚起来,也不宜操之过急。
除了吐纳调息,就是在脑中重演剑法,这段日子以来经过和众多高手的过招,沙黎苍的刀,胖瘦二叟的掌还有南宫骐的龙胆枪,楚天阔都一一重演,探寻有没有更好的克敌之发,慢慢地对陆惊麟的无招胜有招有了更深的理解,有时候想到妙处,右手不由自主抬起在空中比划,仿若剑招,楚天阔知道自己的剑法又有了精进,虽然没了内力,但单靠着剑法,已足以抵住一两个武林好手了。
船到淮阴,老船家上岸去卖一些捉来的鱼虾以及采买一些用物,楚天阔因为淮阴是漕帮总舵,也是自己长大的地方,怕上去遇见熟人漏了行踪,所以不想上岸,寻思着送完药回来再到漕帮解释一切,以及回家打点莫北望的遗物,想起莫北望,楚天阔踱步到船头,眺望暮色下的淮阴城,这个人潮如织的码头不知道走过多少遍,多少次在这里跟随莫北望出发、回来,码头周围的店铺、歇脚店都再熟悉不过,远处高高的城墙后面是一片繁华的都城,漕帮在淮阴非常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