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堂口去,一路骂骂咧咧地沿着墙根走,回到自己堂口,脚刚一迈进大门就感到不对,平时现在正是手下人喝酒赌牌耍乐的时候,应该是喧嚣震天的地方竟没有一丝声响,也没有一丝灯火,文祥直觉感觉不对劲,就要退步出门,突然感到身后像有万千只拉满的弓,弓上的箭就对着自己,一阵冷气爬过后背,那种感觉比当年和白虎堂火拼被白虎堂二十个帮众围住都要绝望得多,文祥打了一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一动不敢动,身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你不会想反抗吧?”那声音就像从古井里飘出来似的,不带一丝人气,听不出老幼。文祥嘴巴说不出话,想摇头发现脖子也动不了。
“唐家那人现在在哪?”那声音似乎断定文祥不敢反抗,接着问道。
文祥没想到消息传出去两天就有这么多高手上门来,而且一个比一个冷酷,他肠子都悔青了,当时要是忍下那口气,事情过去就算了,也不至于惹这么多可怕的人,关键是还摸不清楚身后的人是追杀的还是接应的,文祥不敢随便说话,身后的声音又追问:“你要是想讲义气我就成全你。”
文祥忙道:“不不不不,唐门那人离开了,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声音干巴巴的。
“那人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