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船在雾霭中若隐若现,倒有几分像是仙人舟渡。
突然那个孤傲的青年开口:“距离惊蛰还有三天,还不见人来,现在的人办事越来越让人不放心,这要耽误了时候,师父的伤可就难以恢复了。”
威严的青年说:“请人办事总难免要受人掣肘,有你这个少帮主在,我估计他也不敢拖拉,可能一路波折耽误了吧。”
孤傲的青年狠狠地说:“最好他在惊蛰前送到,要是不能及时送到,我绝不轻饶他。”
女子开口说:“乔师兄你不要意气用事,这一路千里之遥,难免会有阻挠,何况还有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在追踪,送药人也殊为不易,乔师兄还须体谅他的苦劳为是。”
威严的青年说:“沈师妹说的有理,现在只能静心等候,盼望送药人能及时送到。即便晚到,他也已经尽力了,不宜妄加责备,也许这就是师父常说的万般皆有命,不可强求之吧。”
孤傲的青年见被孤立了,脸色一变,轻声说:“凌师兄教训的是,我记下了。”
原来这三人乃是十八年前游任余在中原各大派遴选的五大弟子之三,那威严的青年是武当大弟子凌步青的长子凌云鹤,另一个男青年是漕帮总瓢把子的独子乔晚,那女子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