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有没有良药可以疗伤的。”游任余听完点了点头,似乎对楚天阔的安排很满意,打起精神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该走的总是要走,但我们还会见的,来,今天我们不说其他的了,就喝茶论道。”说完就动手添炭烧火煮水,薛鹊和楚天阔正身而坐,不再言语,看着游任余慢慢的煮茶,一切都仿佛变得十分缓慢起来。
这次的茶却不像前次直接开水冲泡,游任余先将茶叶倒入一个大陶碗里,然后拿一只竹刷粗粗地把茶叶刷碎,水开后一边往陶碗里倒水,一边拿竹刷子轻轻涮茶叶,将茶叶在粗糙的钵壁上刷过,茶叶碎得更碎,芬芳四溢,竹刷刷过陶碗上的声音竟也十分别致,令人心潮平定安静下来,游任余说:“这是唐朝的饮茶法,不是沏茶,而是涮,将干枯的茶叶中的芬香都溶解出来,每一道工序都非常讲究,每一步都令人沉静,这才是茶品、茶道。”楚天阔对游任余的技艺十分佩服,每一次听他讲东西都别有一番见解。
游任余停住竹刷,只见茶碗内一片纯绿,光颜色就已令人清凉心静。游任余将碗中茶水连同茶叶渣分倒到三人的茶碗中,茶香在此飘逸,楚天阔望着眼前这一碗纯绿的茶,茶末在中间打转,双手端起向游任余行礼,以示谢赐,然后轻呷一口,顿时遍体生津,如饮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