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我又在阿匪家里住了五天,这天午后,我和阿匪正聊到兴头之际,远处忽然传来了邮局“结巴三”的声音。
“阿——阿——阿匪,电——电——电——电报!”
见到“结巴三”气喘嘘嘘的样子,阿匪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初七,是你老家发来的。”阿匪接过电报扫了一眼后说道。
“我老家发来的?”我一边猜想着家里可能发生的事情一边接过电报打了开来。
电报很短,只有四个字:“骤变,速归!”
回到阿匪家里,我匆匆收拾了下行李连夜赶往了车站。
在火车上的几十个小时我几乎没有闭眼,电报上短短的四个字像用凿子刻在我脑中一般清晰且带着疼痛。我仔细的回忆着临行前家里的概况,猜想着一个个可能发生的意外,但无论我怎么猜都没有猜到那个“骤变”的含义,直到和父亲一起来到曾祖母的坟前。
“动手吧。”父亲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把铁锨递了过来。
“真的要挖开吗?”
“嗯。”
我没有再问,和父亲一起默默的刨了起来。
在刨到一人多深的时候,我们依旧没有看到料想中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