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界碑僵尸一模一样,不仅力大无比而且皮糙肉厚,要不是蜘蛛全力抵抗恐怕他早就被那些僵尸给撕了。
说完之后,阿匪将蜘蛛从肩头拿了下来递给了我。
一回到我的肩头,蜘蛛就像回到了家里一样兴奋的转了几圈,然后吱吱的叫了几声,就好像在跟我汇报它的战功一样。
他说张老鬼已经挑明了与我们为敌了。外出狩猎的事儿就是张老鬼提出来的,然后在那些僵尸出现的时候他冷笑着说了一声“保重”就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并没有感到多少震惊。这是迟早的事儿,早点儿挑明了倒好,省得大家整天戴着一副面具互相演戏。
曾祖母问道了老人的情况,阿匪说老人一直没有出现,就连大个子也在三天之前不见了踪影。
我又问他有没有到老人居住的洞里找过,他说他倒是想过,但由于得监视张老鬼他一直没敢走开。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放心了不少,眼前也不由得浮现出了那药冢里的情景。
大家相互问了一下彼此的情况之后又围着那堆熊熊的火焰闲聊了几句。在这期间,曾祖母给我们讲了那“蚀心蛊虫”的事情。她说那是苗疆蛊毒里面极为厉害的一种,是以罂粟的提炼物喂养一种带有腐蚀之毒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