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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条水渠里面,仿佛只生长着一种水草,一种水蛭。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这两种生物,大家都没有见过。但从它们的外表看来它们似乎对我们并没有什么危险,也许,只是这山谷里特有的生物罢了。既然连野人和那爪蹄兽都出现了,区区一条水渠里的两种生物也就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了。
可是,昨晚上曾祖母的剧烈反应还有那一阵阵的呕吐又是为了什么?
奔波了一夜,又加上肚子里没有什么东西,大家的脸上都或多或少的露出了一些疲惫的神色。我和阿匪以及古灵还算好些,但年逾百岁的曾祖母却明显的有些吃不消了。她脸色苍白,喘气粗重,再加上右臂上的那道伤口,眼见着一副站立不住的样子。
行进的路上,我和阿匪几次想要搀曾祖母一把但都被她推开了。她笑着说在那地下住的久了,脸色都被捂白了,并不是什么病态。见她执意不肯,我们也不再去烦她,只是将前进的速度减慢了许多。
这条长长的水渠对我们而言无疑是一个最好的向导。有水的地方就会有生命,有生命的地方就会有人。我们要找的东西,很可能就在这水渠的某一段的某个地方。
我们一边走着一边观察着水渠两边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