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下,身体状况也好像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或许那时,她就已经预料到了自己命不久矣,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望着曾祖母的尸体,回想着那晚上她打我那一巴掌之后对我所说的话语,我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感情,任泪水肆意流淌……
小楼很静,但已不再狰狞。
曾祖母走了,所有的恐惧也都随之化为了乌有。
“一日为鸡,二日为狗,三日为猪,四日为羊,五日为牛,六日为马,七日为人……”耳边回响着曾祖母的话,我对着她的尸体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我慢慢的站了起来,怀着一种把身体掏空了的悲恸,带着一种用生命压抑而成的平静。
血债血偿!
“只剩下最后一根了。”阿匪从衣兜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那个火柴盒递到了我的手中。
“嗤——”
眼前一亮,我们最后的一根火柴变成了跳动着的火焰。
阿匪把那几把椅子拆了,留了三根粗点儿的竹子,然后把其余的堆在了曾祖母的尸体周围。
看着熊熊的火焰吞噬着曾祖母的身体,我的泪水再一次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火化了曾祖母的尸体,我们拿着一个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