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么既然静默改变不了一些事情,那么自然就会有一些意外发生。
夜晚,他独自一人在营帐里读着兵书,厚厚的竹简,这是他多年的习惯,事实上他有的不仅仅是武勇,可是世人却只记住了他的武勇,当然还有他的爱情。这是不公的,可是一切依然被湮灭,这大概就是一些真实,太多的东西在后世的努力下,被遗忘了。
人总是可以刻意遗忘掉一些人一些事,但是一些东西确定近乎所有的人有着近乎疯狂的吸引力,譬如悲惨的爱情。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竹简,低喝到,“什么人?”
只是一声轻轻的女子叹息声。
他身体微微的一颤抖,然后轻轻的说,“蝉…“
她就那么出现了,一个身影闪动就立在了营帐入口。
这个世上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惊奇,有着所谓的不可思议,她就那么俏立在那里,眼中满是哀怨,他没有动,他实在找不到理由迎上,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自己义父的侍妾,这是不可改变的。
“你来了啊,”他说,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应对这样的场景,相逢,纵有千言万语可是又什么都不能说,这是种无奈,更是种折磨,对双方都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