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何况今天安然为了搭救王庸可是差点被“摧花”,王庸如此怀疑安然,却是有些不厚道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自己何尝不是?
王庸摇摇头,将疑惑压入心底,也开始吃起来。
“对了,王大哥。钟心这丫头有些调皮,万一她得罪了你,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啊。”安然说。
“怎么会?我现在可是她的老师,你见过老师会怪罪学生调皮的吗?”王庸点点头。
“那就好。”
谈话的片刻,一桌子菜已经被吃的七七八八。尽管吃的肚子都撑起来了,安然还是执意要收拾餐盘。
见安然执拗,王庸只能由着她了,返回自己房间准备功课。
马上就要当家教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准备吧?虽然王庸的国学底蕴足够他随便扯一段就讲一天一夜,可也不能如此不负责。
毕竟教书育人是一个很正经的事情。
如果儿戏对之,王庸害怕哪天去了下面,爷爷会用拐杖狠敲他的头,将他逐出王家。
“爷爷,我终于走上你希望我走的路了,你高兴吗?”看着书桌上的照片,王庸喃喃道。
一代国学大师的孙子竟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