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缝隙,然后灌进水银。把人埋在土里等两天,那水银比血重,会沿着皮肉一点点的往下渗。等到两天后水银渗到脚底,那人早就疼的受不了了,使劲往上一窜,嗤啦,你猜怎么着?”
“一个血淋淋的人就出来了!而他的皮还埋在土里,甚至还能看见脸上表情!”
王庸说的兴高采烈,绘声绘色。
其他人却被王庸说的毛骨悚然,一个个脸上露出恐惧神色。
他们没想到,王庸竟然会是这么一个心理变态的家伙。
“猫哥,要不要我给你露一手?”王庸殷勤的问。
老猫淡淡看王庸一眼,点了点头:“好,听你说的有趣,我倒是想见识下了。”
王庸答应着,嘿嘿一笑,走近衰狗。
衰狗则被吓得够呛,他呜呜大叫着,好像在跟王庸求情。
可王庸不管不顾,走上前将他抓住,匕首在衰狗头上一比量。
嗤啦一下,一大撮头发被王庸割了下来,露出衰狗的头皮。
王庸将匕首刀尖倒转,在衰狗百会穴处微微停留,随即抬手,手腕骤然用力,就要将衰狗的头皮割开。
“住手!”
这时却见一直冷眼旁观的老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