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庸错愕看着白猿,有些惊讶于白猿的呓语。
之前王庸以为白猿天生异种,能说出一个救字也不足为奇。可现在心中怀疑白猿是人之后,再听白猿的发音,竟然还带上了一丝华夏东南沿海的口音。
这就十分奇怪了。
而且白猿喊“妈妈”之时的眼神,带着浓浓的依恋跟渴望,浑然不像是鹦鹉学舌式的模仿,而是发自内心知道这个词汇所包含的感情。
“这白猿一定是野人!”王庸心中下了断定。
再看白猿这时候翻滚力道逐渐减弱,似乎没有那么疼痛了。只是表情依旧十分痛苦,捂着腹部好像刚刚吞下的不是一个果子,而是一块火炭。
王庸对此毫无办法。果实有毒这是肯定的,可毒性究竟到了什么程度,又该用什么草药去解,全无头绪。
至于专门解毒的血清,更是不可能有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白猿的体魄够强健,能扛过这一波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王庸先后出去了两次,想要寻找一处水源。只可惜走了很远都没能发现,再往里深入就怕迷路,也就放弃。
最终王庸只能选择用大片的乔木树叶盛了些许露水回来。
用树叶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