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在一个小孩的带领下,王庸跟袁霖来到村头的一个小竹楼前。
竹楼上挂着一个油漆写的牌子,却是缅语的理发。
屋子里一个老人正打着瞌睡,显然生意并不怎么好。这个老人估计也只是以此当做副业,完全靠理发在这种小村子里是养不活自己的。
“老人家,我想理发。”王庸进去,客气的用缅语道。
老人有些惊慌的睁开眼,还以为来了坏人。弄清楚王庸来意后,赶忙邀请王庸坐下。
好几天没开张了,这回终于来个客人,可不好生招待?
不过王庸却摆摆手,解释不是自己理,而是身边这个人。
王庸将怕生的袁霖推倒椅子上,用缅语加手势跟老人解释,要把袁霖全身的毛发都给理掉。
至于为什么袁霖会这样,王庸只说是得了一种怪病,长期不摄入盐分导致的。
老人将信将疑,似乎不想接这单生意。他本能认为袁霖是一头猴子,人类怎么能给猴子服务呢?
不过当王庸摸出口袋里仅有的四十美元,抽出两张给老人后,老人终于改主意了。
这四十美元被水泡的有些皱巴巴,不过还算完好。口袋里其他的则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