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庸这个功劳就像是及时雨,可以让朱维权在领导跟同事面前证明自己的实力,获得更多的重用。
“谢谢!够哥们!”朱维权激动的站起来,狠狠抱了下王庸。
王庸一笑,然后道:“行了,别这么肉麻。我少不得有事情要请你帮忙的,比如眼下就可能有件事要请你出手。”
“什么事?只要不违反规定,我都尽全力去帮!”朱维权保证到。
“肯定不违反规定,稍后我给你打电话。”因为顾忌边疆市局长在场,王庸并没有直接说,而是选择了告辞。
朱维权也明白,冲王庸挥挥手,目送王庸离去。
警局外面,白玫瑰等人都在等待王庸了。
王庸一看到白玫瑰,不由笑着摇摇头:“你可够损的,把华夏古学术套到西方哲学范畴里跟我辩论。当时真把我给辩的哑口无言,差点就对自己研究了半辈子的心学产生动摇。阳明心学跟唯心主义,这就像是火苗跟火车,两者都带一个同样的字,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事物,根本不可相提并论。唯心主义是一种最基础的世界观,而阳明心学则是人类认知里的一种思想延伸。所以两者并不矛盾,也不冲突。”
这些话也是王庸随后才想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