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瞎了,心却亮了。”王庸默默听着赵雅妮的诉说,蓦然感叹道。
而赵雅妮闻言却是一愣,说:“你怎么知道这句话?这是屎蛋子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啊。刚才屎蛋子说这话了?”
面对雅妮的困惑,王庸没回答。屎蛋子当然没说,但是世间道理大致想通,王庸也不过凑巧感叹一句,对上了而已。
摇头甩掉这个困惑,赵雅妮指了指远处靠在墙根下的两个老人。
是屎蛋子跟老盒子。
“屎蛋子,没眼人的队长。主打笙、三弦,其他乐器也都会点。因为在那个特殊年代唱歌被人污蔑唱酸曲儿,折磨的没了胆量。一肚子的老歌轻易不唱给陌生人,除非你发誓不说出去,他才唱两声。此外还有一手绝活,会算卦,特别准。我来的第一天,他就给我算了一卦,你猜怎么着?”
王庸来了兴致,问:“是不是什么贵人降世,大富大贵?”
一般农村算命先生都擅长这种说辞,讨巧,招人喜欢。
谁知赵雅妮却轻轻摇头,给出了否定答案。
“不是。他说我,属于这里。”
“就这四个字?”
“就这四个字。”
王庸眉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