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死我了!”胡豪捂着脖子,痛的嗷嗷大叫。
王庸则摇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就这德行还当土霸王?现代土匪的素质是一茬不如一茬了吗?”
“你……侮辱人!”胡豪快气哭了。
哪有这样的,打了人家还侮辱人家不像土匪。人家分明是很标准的土匪好吗?
“是继续单挑还是你喊人?”王庸斜睨着胡豪,右手两根手指缓缓碾动。
只听刺耳的玻璃碴子声音传出,酒瓶口已经不见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玻璃碎屑洒落在王庸掌心。
胡豪看到这一幕,不禁眼睛一缩,喉咙连续滚动几下,说不出话来了。
这可不是江湖把戏,是实打实的硬功夫。胡豪见过不少部队归来的人,手劈砖头,头开酒瓶,跟玩一样。而手指头碾碎玻璃却还是第一次见。
显然,王庸比那些退役军人厉害了不少。
这种人物怎么偏偏就跑到这里来了呢?胡豪嘴里发苦。
“你到底想怎样?”胡豪问。
“不怎样,首先道歉。”
“这个好说。我自罚三杯,为我今天有眼不识泰山道歉!”胡豪闻言立马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