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老板谁也动不了。”军哥目光闪动,警告王庸道。
果总闻言咧嘴大笑起来,冲王庸无声示威。
王庸低垂的眼帘缓缓抬起,忽然一笑:“是吗?”
说完,猛的一拳轰向军哥。
军哥没想到王庸说打就打,匆忙应对。
双臂往前面一招架,硬接王庸拳头。
可没想到王庸拳头打到半路倏忽撤回,澎湃的力道一下子转移到了脚底。
地上一个碎裂的只剩一半的酒瓶嘴被王庸一脚踢起,如出膛的子弹飚射向看戏的果总。
“你敢!”军哥大吼一声,伸手想要拦截。
可王庸变招实在太快,军哥只来得及在酒瓶嘴上碰了一下,根本没能将酒瓶嘴击歪。
嗤!
伴随着渗人的玻璃入肉声音,果总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嚎叫。
“疼!疼死我了!我的脸!”
却见那个碎裂的酒瓶嘴不偏不倚,正好插在果总半边胖脸上。
小指长的玻璃斜着插进去大半,将一块肉硬生生给鼓起来老高。
可以想象有多疼。
果总疼的在沙发上打滚,军哥则满脸寒霜。
他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