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静茵目光一转,看到郑警监脚上的伤口,心中了然。
“你这可是袭警。”金静茵看向王庸,带着一丝捉弄的语气说。
王庸耸耸肩,脸上都不带一点脸红的,道:“明明是你打的,关我什么事?”
“……”金静茵发现,一段时日没见,原来王庸的脸皮还是那么厚。
而郑警监兀自不知道王庸跟金静茵的关系,还以为金静茵是真的在给自己出头呢。
心中一阵感动的同时,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哭诉:“金教官,就是这个人!在我们南韩目无法纪,杀人行凶不说,还打伤了我。看他把人家小脚丫打的,都破相了!”
郑警监那娇滴滴的口气,看的王庸跟金静茵同时一阵恶寒。
要不是看在这厮刚刚吃过亏的份儿上,金静茵早就一巴掌拍上去了。
金静茵不动声色,将桌上的审讯报告拿起看起来。
郑警监在一旁犹自哭诉着:“金教官,我是您三年前带过的那一届。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弟受欺负了,您作为师父的怎么能不帮徒弟报仇?我要求不高,把他打的看不出人样就行。”
这要求确实不高,只比直接打死低了那么一线。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