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金静茵头上,道。
此时的金静茵已经不再静如湖水,而是泛起了剧烈波澜。
她盲从的跟在王庸身侧,最终停在一家店铺屋檐下,就那样坐下来,浑然不顾台阶上溅的湿漉漉一片。
“其实你说的都对,只有一点,我是直到母亲病逝那天才知道这件事情。他走的时候给母亲写了一封信,信里交待了有关他的一切,并且已经预感到他回不来。母亲看过信,多年心结解开,却为时已晚,常年的积郁攻心,早就病入膏肓。说到底母亲还是因他去世,所以我恨他,也想要见见他,见见这个所谓的父亲。
我之所以去华夏,就是想要寻找他的踪迹。最终得到的却只是他的死讯。
大概,这就是报应吧?
他在信里模糊透露过他所服务的组织,我按图索骥查到了那个组织,但是发现那个组织在东洋隐藏很深,我能查到的信息寥寥。
而这个小惠子,就是近年才刚刚加入那个组织的一名成员。”
金静茵缓缓讲述道。
王庸表情平静,这种故事他听过太多,并没太多出乎他预料的地方。
不过小惠子所服务的组织名字,还是让王庸有些好奇。
“那组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