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看着电视里的内容。
当摄像机推到李在先脸上的时候,金基龙忽然站起身,一言不发朝外走去。
金静茵愣了下,下意识问道:“爷爷,您去干什么?不看了?”
金基龙脚步微停,却没回头,回答:“不看了。”
“为什么?”
“因为……”金基龙语气一滞。“在先兄输了。”
金静茵闻言大惊:“输了?可是比赛还没完啊!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表面上比赛未完,实际上从王庸解出《二六花非传》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你仔细看王庸跟在先兄的表情,一个是行有余力,不慌不忙,一个是屏气静息,强自镇定。孰高孰低,一目了然。在先兄不过是凭借着一口不服输的气强撑而已,一旦王庸再度出手,他这口气泄掉,就再也补不回来。”
金静茵狐疑的看向电视,似乎真如爷爷所说,两人之间的表情大有不同。
王庸就跟日常写字一样,轻松写意。而李在先却手腕发紧,落笔短促,显得极为用力。
经历过多次切磋比武的金静茵自然清楚,只有紧张的时候才会出现李在先那种用力过猛的状态。
“唉。”金静茵轻轻叹口气,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