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是啊,千叶老师的曲子太过于哀婉了,就像是根植于东洋文化里的菊与刀一样,充斥着死亡的凄美。可王庸的曲子,却是悲怆里带着人生的豪放,有一种燕赵之地慷慨悲歌的侠义之风。说真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种意境才更契合我的灵魂,让我从骨子里感到舒服。就跟吃寿司和吃汉堡的区别一样!”
吃寿司、吃汉堡的形容,很快就获得了大量东洋民众的认同。
确实,王庸的曲调更带有一种沁入骨髓的亲近感,让他们从身体到灵魂都产生共鸣。
一句话,王庸反复吟唱,硬生生用一句话唱完了一整首曲子。
王庸余音才刚刚落下,现场立马就响起一片掌声。
哗啦啦,如雷鸣一般热烈。
而舞台上表演的能剧演员还以为掌声是给他们的,不由愈加卖力表演,甚至还冲台下做了一个动作,感谢观众的掌声。
直到有人提醒,他们才察觉会错了意,尴尬的降低几个音调,声若蚊蝇。
“千叶老师,感觉如何?”王庸噙着笑意,问千叶真昔。
千叶真昔神色复杂的看看台下热烈鼓掌的观众,又看看身边听愣神的一群记者,最后看向王庸。